净,吴夫人认定是她做的,那就没办法了。
她说的再多,落在吴夫人眼里,不过都是笑话,她可不想被笑话。
吴夫人咬牙讽刺道:“说起来也是可笑的紧,当年是安国公主动提及要与我吴家结亲,而并非我吴家高攀奢求,如今叶家的女儿金贵,我们吴家配不上了,也要不起,只是安国公夫人和叶姑娘瞧不上我儿,不肯屈就下嫁,那大可直言,你我两家打开天窗说亮话的解除婚约也未尝不可,我们吴家也不是会强人所难的,更不会死缠烂打,都是几十年的交情了,好聚好散的也是个佳话,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
她顿声,看向谢氏,眼中气极恨极:“只是国公夫人和叶姑娘的所作所为也太令人发指了,你们想要对付晟王妃是你们自己的事情,竟然想要一箭双雕的置我儿于死地,未免歹毒太过,你们俩真真不愧是母女,如出一辙的毒妇!”
被吴夫人当面这般指着鼻子讽刺叱骂,谢氏脸都绿了,拍桌怒斥:“吴夫人,请你自重慎言,这里是安国公府叶家,你再放肆也要看是什么地方!来我叶家指着鼻子辱骂我和我女儿,你是当我叶家好欺负?”
吴夫人怒不可遏,双目喷火似的怒视谢氏,恼恨道:“难道不是国公夫人先当我吴家好欺负的?我如今不过是当面说几句实话,可没有对你叶家做什么,不曾让叶家蒙羞难堪,你国公夫人这就受不了了?可别忘了,我的儿子,我吴家满门,昨日可差点就被你这毒妇害了!”
昨日要是谢氏的阴谋得逞,吴鸿升必死,而吴家,也别想苟存,想想便觉得毛骨悚然。
以前只知道谢氏狭隘歹毒不能容人,可到底也只是在叶家横,不会害到他们,而叶无双瞧着与其母不同,想必是个贤妻良母,可现在,她都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过去对着母女迁就亲善的自己,识人不清,竟然看不出这母女俩的为虚伪面目。
谢氏咬牙不语,并未辩解争论,只忍着把吴夫人赶出去的冲动。
她出身谢家大族,嫁进叶家,尊荣富贵了半辈子都没受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