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可以,别的都可以,不过家长信还会照寄。
不能让他留下恃才凌物的毛病。
方生员怏怏地低下头,想了想还是站到网对面,想赢宋时一回——赢不了也得试试筑球过网的滋味。
这群书生虽都喜欢打球,但因为技术和读书人身份之故,都不能正式拉起队伍踢筑球。排球网张得这么矮,又不挖风流眼,只以落地论输赢,就是把蹴鞠规矩简化了无数倍,让他们这些业余玩家也能过把瘾。
因这球足有十二两重,击起来着实沉手,蹴鞠的规矩又一向是不许用手,众人打着打着就又习惯性地改成了踢,争着卖弄本事,互相传球,打过网的倒少了。
可这又有什么要紧的?
反正是大会胜利后的余兴节目,大家玩得畅快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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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幕式上畅玩的结果,到转天才显露出来。
打排球一时出风头,待到提起钢笔刻大会记录稿时,颤抖的双手和发酸的肌肉才叫他知道后悔两字怎么写。
手撂在纸上自己就颤,根本写不成字了!
桓凌的硬笔字体却还没练出来,不能代写,只好取来药酒,握着他的腕子说:“你这是昨日叫球砸得有些受伤,又用力这猛了,硬捱着不知得疼几天才好。索性你忍一忍,我替你揉开气血涩滞处就不疼了。”
他是练弓箭的人,最会用力,也知道累着之后怎么恢复,拉过他的手,网起袖子便帮他按揉。宋时还没来得及表态,一股锐痛便从手臂上传过来。和之前的酸胀无力不同,这回是实打实的、像一把铁箍箍住了他的手。
他没忍住哼了一声,强咬牙关颤声说:“不、不行,师兄你的手太硬了。”
这是能拉三石弓的手,捏他的骨头跟捏橡皮泥一样。他只是个柔弱无力的普通足球运动员,实在受不了这个!
他疼得眼角都有些发红,空下的那只手连忙按住小师兄,拼命摇头,拒绝他非法行医。桓凌握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