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凿证据,但肯定是与朝中这几位大员脱不了干系,不如就让李旭去乱打一通,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范崇荣满脸黑线,这他妈不是胡闹吗,五殿下你当真就敢这样当着皇城司和禁军的大统领,明目张胆的栽赃?
范崇荣道:“殿下,一个人的口供不足为信,剩下四人还是让我带回诏狱去审吧!”
李旭淡淡道:“不用如此麻烦,我再去问一个便是了,两个不够那就三个。”
说完李旭便走到隔壁雅间,如法炮制了另一名杀手。
“范统领,这个说的也是赵家,还需一个一个继续问吗?”
范崇荣明白李旭这是铁了心要针对赵家,不由叹道:“殿下以为仅凭这几个人的口供便能扳倒一位部堂高官?”
李旭森然笑道:“范统领说笑了,李旭何德何能敢妄想将一部尚书挑落下马。他们赵家可以不将我这个皇子放在眼里,行谋刺暗杀之事,难道我就不能凭这几人的口供,去找他们讨个公道?”
谢晓星点头道:“殿下速去,别耽误了自己的伤势。”
范崇荣不好再过多说,叹了口气,便带着一众属下回宫去了。
阳光和煦,李旭骑在马上,脸上却是寒意森森,身后跟了一辆马车,里面堆满了尸体。
谢晓星给李旭留了一队人马后,便护着白芷返回了宫中。
那三名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杀手,被拖在了马车后面,早已被地面磨的面目全非,惨不忍睹,马路上留下了三条长长的血印。
看热闹的百姓已越聚越多,一路跟着李旭向前走去。
赵府坐落于秦淮河南岸中正街,北临国子监,与李旭府邸相距并不远,过了文德桥再走个两里路便到了。
李旭肩上还插着箭,伤口流出的血液已湿透了整个后背,一袭白袍上沾满了敌人的鲜血,看上去颇为凄惨。
李旭慢慢悠悠的走着,这幅惨样子已是赚足了百姓们的同情,人们议论纷纷,事情的经过已是渐渐传播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