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赵延昌发言道:“陛下,此人悖逆无状,犯上作乱,破坏两国和谈,理当诛之。据老臣所知,宁王与此人私交甚笃,一直暗中以军饷资助,陛下不可不防。”
皇帝闻言脸色又是一沉,只是默然不语。
秦相暗中一叹,谷小哥啊,这次为何如此冲动,不仅是害了你自己,更是把宁王也拖下水了。
秦相不能任由他们诋毁宁王,自毁长城,便出声道:“陛下,宁王自小便与陛下亲密,绝不可能有谋逆之心,陛下切不可轻信谣言。”
赵尚书笑道:“秦相此言差矣,宁王未掌兵权之前自是与陛下亲厚,如今尝过权利的滋味,难免不会生出一丝不臣之心,不然何故与淮上暗中勾连?岂不闻暗蓄私兵,正是犯了臣子大忌。”
秦相辩驳道:“宁王一心为国,只为抗胡,支持淮上,自是为了抗胡大计!”
皇帝他们吵的头疼,不耐烦道:“好了,朕自是信的过宁王的,不过淮上那些乱民,朕以后不想再听到这个人,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皇帝便起身离开了垂拱殿。
皇帝径直来到永寿宫,对太妃徐子岚问道:“母妃,君煜近日可有来信?”
徐子岚闻言笑道:“你弟弟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就旭儿到了他那边之后才写了一封信回来,平时哪里会给哀家写信呢。”
皇帝点点头,犹豫的说道:“母妃,马上就要到中秋佳节了,一家人团圆的日子,君煜出去几年,竟是一次也没有回来过,不如这次就召他回来过节,陪陪母妃。”
徐子岚自是知道了这两日朝臣弹劾宁王的事,知道皇帝还是有了一些疑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叹道:“唉,也好,哀家也实在是有些想他了,顺便把旭儿也召回来吧。”
皇帝点点头,与太妃说会闲话后便告辞离去。
李旭此时正在练剑,他与陶楚云达成了“减刑”协议。
陶楚云教他剑法,每教一套剑招,为奴期限便少一个月。
陶楚云算了算自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