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魏王氏的脸十分狰狞,温玉媚看了魏子宏一眼,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温玉媚不由得嫁到了能量束,这才将激烈不安的大脑安抚下来,可魏王氏的表情依旧十分扭曲,“他没有姓,他就是个杂种,一个杂种!”
“我早就该把他给掐死,我早就该把他给掐死!”
“我王瑞莲要强了一辈子,我精明了一辈子,却被他给毁了,被他给毁了!杂种,贱种,他怎么会比我的子彦过得更好,他怎么能比我的子彦过得更好?”
“……”
各种辱骂的话从魏王氏口中出来,魏子宏身体一晃,温玉媚没顾得上她,魏王氏情绪波动太剧烈了,有些快要失控了。
“要不是他,端和怎么会被我活活气死,要不是他,我们家怎么会落到这一步,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他该死啊,我不止一次想弄死他,是端和,端和阻止我,他明明也恨着他,却不让我亲手掐死他!要不然,他不会郁郁而终,不会郁郁而终,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你为什么还不死,你为什么还不死啊!”
说到这里,魏王氏浑身绵软坐在地上,掩面痛哭。
而端和,则是魏子宏父亲的名讳,魏端和,当初定云镇有名的人物,最后却是得了病,外间传谣,拖了几年,终究还是把家给拖垮了,自己人也给病魔带走了。
可现在看来,事情并不是这样的。
“魏子宏不是你的孩子?”
“这个贱种是我一生的耻辱,一生的耻辱!”
“他不是魏端和的孩子?”
魏王氏忽然哭天抢地,这哭声太痛苦了,惊动了外面看管的衙役,温玉媚松开魏王氏,急忙让人出去看着另外几个犯人,她望着魏子宏。
此时的魏子宏的表情让人恐惧,他没有愤怒,也没有惊讶,只是那双眼睛,幽深的如同看不见底的深渊,幽深的可怕。
温玉媚小声唤了他一声,他木然转头看向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他缓缓走到魏王氏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