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江若琪一眼，发现她眼神闪亮，显然跟自己一样，g到了这句话的精髓。
董明哲还想再争辩，但陈枫已经岔开了话题：“你一共抓了多少人？”
陈枫相信除了知道的二十人，多半还有一些没有报案的人。
果然，董明哲道：“一共有4人。”
“全都没通过考验？”
“有两个人通过了考验，他们很感激我，说找到了生命的意义。
他们离开了庆城，去了其他城市。”
董明哲眼神灼灼地看着陈枫：“你看，这就是我要做的事情。
我成功让两个人的生命得到了升华。”
“但你害死了其余4个人。”
“我说了，他们是废物，就应该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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