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看了一下，内部电话上，每一个数字旁边，都写了一个部门。
不过，旁边，则贴着江辰的名字。
江辰看到陈枫不解的眼神，解释道：“局座，现在我是你的秘书，你有什么事，都可以交给我去做。”
“原来如此。”陈枫点点头。
江辰又道：“局的公章，在你的抽屉里面。
现在，局上下，只认两样东西。
一是你本人，二是局的公章。
除此之外，其他人的命令，一概不听。”
“很好。”陈枫很满意，这算是兑现了对他的承诺。
江辰拿出几份文件交给陈枫：“局座，这份文件，是你的档案。
袋子里面，有你的各种证件。
这份文件，是局里的人员资料。
这份文件，是之前所有鬼神案件的汇总，也包括前几天的梦中杀人案件。
这份文件……”
江辰一一介绍，很是详细。
好一会儿后，他才说完。
陈枫道：“你先去忙吧，有事，我会叫你的。”
“是，局座。”
江辰敬了一礼，转身离去，不忘把门带上。
陈枫看了看那些文件，并没有什么出奇。
但看到睡梦中的杀人案时，他看到，军方已经将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都摸清楚了。
十个死者，年龄在到岁之间。
都已经是成家的年纪。
他们的共同点是，小学都是在那座废弃工厂的学校上的，而且，他们是同班同学。
那天，摆有很多塑料模特的会议室，在以前，就是他们的教室。
学校里面，有一个后勤管理员叫刘喜，专门保管学校的各种用具，比如乒乓球拍，蓝球、足球、跳绳等物。
哪个班级要借这些东西，都要跟这个管理员打交代。
十个死者所在的班，擅长合唱。
还在市里拿过名次。
他们经常排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