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远处,还有个草丛,总想捡起来用笔直长棍挥一挥。
望了眼四周,他鬼神交差的缓缓将上方顶打开,将右手探进去缓缓抚摸着。
那冰凉的触感使得金馆长一阵神情恍惚,不知不觉,他的手一不小心划到一只锋利尖角。
在一声痛呼中,他急忙收回右手,在食指处,一道划痕历历在目。
“该死,我怎么这么大意,会不会感染破伤风?赶紧去处理一下…”
骂了一句,金馆长盖上顶盖,急忙跑向自己办公室。
他没注意到的是,那支划伤他面具的尖角,上面的血液已是消失不见。
仿佛,被什么东西吸收了一般。
【作者题外话】:回到常州已是六点多,坐了一下的车,晕的难受,先更一章,待我吃完饭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