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拽住茶师的手，小萝莉摸了摸她那布满细茧的手掌，又看了眼自己那柔弱白嫩的小手，她重重的点了点头。
“乖，姐姐晚上回来，给你买糖吃。”
揉了揉小萝莉的脸蛋，茶师转身走向外面的露天洗漱间。
像瞳这样的孩子，福利院中还有许多，有的是被年轻的父母狠心抛弃。
有的，也有是像瞳这样，异发，据老院长说，瞳的父母好像是某个教的教徒，认为异发都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来到简陋的洗漱间，大清早的原因没有一个孩子起床，只有穿着一身破旧睡袍的老院长正弯着腰刷着牙。
对方嘴中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正乐呵呵的摇头晃脑。
“早上好，院长。”
“早上好，小汐，又要出去上班啊？”
“嗯…”
“要给小瞳她们买礼物。”
“其实。”
你这个年纪，已经可以自己出去闯荡，摆脱福利院这个束缚。”
院长混浊的瞳孔里，满是复杂之色，还记得，当时在海边捡到这个娃，还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如今，都长这么大了啊。
“没关系，我是自愿照顾弟弟妹妹们，仅凭院长你，是无法养活她们的。”
茶师低垂着眸子，洗着脸，感受着冰冷粗糙的毛巾划过面颊，她柔和的冲着院长笑着。
“谁说的，这还不是有社会好心人士的捐赠么，我的养老金，还有政府的补助…”
院长的声音逐渐变的低沉，直至消失不见，他想起来，那年冬天，要不是慈善家灰大狼给他们福利院捐赠的一笔钱，福利院，早就倒闭。而成年出去闯荡的孩子们，没社会背景，没文化水平，自身都难保，政府的补助，总是会环环相扣，少一大部分。
双方。
都开始了沉默。
“咳咳。”
“院长，我出去工作去了。”
将毛巾搭在铁杆上，茶师用手指沾了点水理在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