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双手,可言语中却并不紧张:“嘁,山这么大,你们能走我不能走?”
我问:“你到底有啥目的?”
学生男苦笑一声,“嗐,之前见面的时候不都说过了吗,我难得放个假,出来体验体验,涨涨见识。这山是你们自家的还是怎么滴?”
张富贵朝他一挥手:“那你给我滚远点,别让我们看见。”
学生男耸肩,嘟囔着说:“好、好、好,我走这边儿总行了吧!”
见他往旁边走去,我心想他一个人在山里乱走,实在太危险了,医者父母心,虽然觉得这人奇怪,但似乎也没有加害之意,我也不希望他出啥事。
我掏出一枚用蜡纸包起来的驱蛇饼,远远掷给他。
学生男拿手接住,纳闷地看我。
我说:“这是驱蛇的,自己小心点。”
他闻言笑笑,“谢了。”
吴八一凑过来小声说:“小林哥,用的着给他这个么?我费那老大劲儿磨好的。其实啊,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他自己要作死,谁也拦不住。”
“就一块驱蛇饼罢了,反正咱们多的是。”
之后,我们不再搭理这个学生男,继续埋头赶路。
徐旭边走边说:“我看刚才那家伙不地道,咱们还是小心点吧。对了,他不会是抢咱们棒槌的吧?林大夫,你们说见过他,该不会是你们暴露了行踪,招来了坏人?”
我摇头,“找千年人参花这件事,我怎么可能见人就说。只对你们和另外两个把头说过,而且那俩把头压根就不信有这东西。”
张富贵说:“反正我要是再看到这小子,绝对不客气!”
走着走着天就擦黑了,吴八一早都饿坏了,兴冲冲地盼着开饭,但一行人却不慌不忙地砍树,搭了一座地戗。
地戗就是拿木头、树叶制作的简易帐篷,张富贵的手艺很娴熟,砍下来的树枝三下五除二地一顿削砍,徐旭他们捡起来就搭,就跟量好了尺寸一样合适,木头上简易的榫铆结构契合紧密,就是狂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