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什么还要纵容她残杀无辜呢？”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在她死后的第一时间亲自渡亡她呢？”
而我的问话则是让赵立更是气愤不已。
“你以为我不想吗？”
“我被总部抓去做实验，我恨渡亡联盟，我恨自己渡亡人这个职业。”
“我更恨自己不能保护我心爱的女孩，让我的女孩被渣男给霍霍了。”
“赵立……”
“别说了……”
张蕾红着双眼，一副想要哭的样子。
但鬼是不会哭的，但当赵立说这话的时候，张蕾的表现并不是装的。
而我在听到赵立的这番解释的时候。
才意识到，赵立怪不得能跟暗夜一样隐身而我不易察觉呢。
原来也是被总部给修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