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瞧见她跟侍琴有所接触,可到底你只是瞧见,也没别的什么。”
“真想抓把柄,还是得抓着手腕才行,光这么瞧见没用。”
好一会儿,她又吩咐道,小宫女仔细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于是领命行礼。
——
“我说,咱们走了这么久了,你要我救的人在哪呢?”马车内,谢暲放下车帘,看着身旁的庄玄,没好气的问道。
他还是觉得,就是庄玄自己不愿意在京都里待着,所以把他给诓出来。
“马上就到了。”庄玄眼睛都不睁,言语间颇有种你等着看好戏的意思。
这样的话,一路上谢暲不知道听过多少遍,都懒得再听他说了。
翻了个白眼,他冲外吩咐一声,等马车停下来,他去到车外,跟车夫一起赶车。
大概又走了一刻钟,谢暲的耳朵忽然动了动,示意车夫停下来。
马车内,庄玄的唇边浮起笑意来,也睁开了眼。
山路上,一队山匪拦截了过路之人,不仅杀了他们的马,还逼迫过路之人跪在地上。
“哟,这小子骨头挺硬,还不给我跪下!”其他人都跪在了地上,唯独一个年轻书生模样的男子,怎么也不肯就范。
被杀的马是他的,他瞪着那些山匪,强硬地站在那儿,不管山匪怎么踹他,也不肯跪下。
“若再不跪,就砍了他的腿。”为首之人盯着那书生,狞笑着吩咐道。
“老大,从他们的包裹里搜出一封信,还有官印呢!”
其中一个山匪的声音传来,他从倒地的马匹身上,搜出了信。
“官印?”被称作老大的人皱起眉,让手下把信拿过来。
“妈的,看不懂!”打开之后,老大的眉头皱的更紧,他走到书生跟前,将信给他。“你给我念了,我就不动你的腿,不然,就废了你。”
书生看了他一眼,随即收回视线,又恢复成刚才的样子。
这可惹恼了那个老大,他招呼一声,让人拿家伙砍断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