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刺骨,又一日过去。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梳到.......
铜镜前,李夫人正喜忧参半地为今日出嫁的阿顺梳着喜发。
佼佼乌丝,玉带珠花;兰性喜如春,娇面红霞衬;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便是李夫人再三对阿顺说:“嫁过去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忍让,不该听的不听,听了不该听的也不要生气,生气只会气坏自己的身子。”
“娘,阿顺知道。”
阿顺看着铜镜中身穿红嫁衣的自己,浅浅笑着。杜嬷嬷说过,出嫁这天要一直笑、一直笑,这样日后才不会有什么烦恼。
赖二弟准时来到李府迎亲,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排满了西口的街道。
春夏懂医术、自那日意外后便一直留在赖府照顾赖大当家。杜荷搀着阿顺从李府出来。
李烨夫妇未出来相送,他们也该收拾收拾上路了。
李天问已回观中,只待今日把阿顺平安嫁去赖府,他也该去到京城、把该欠的债还了。
杜荷受伤的那日下午,他写了封信让管家送去驿站,信是写给孙侍的,信中李烨说他会在这几日安排好府中之事,去到京城。
李烨不知道,快马加鞭送去京城的那封信安全地送到了孙侍手中,却没能准时地送到他想送的人手中。
因为.....
错过
迎亲队伍走得是另外一条回程路,行至三岔口时,几名黑衣人从天而降直奔花轿前。
因为是喜事,镖局来迎亲的众人都未带家伙什,祸事来得太突然,突然到大家措手不及时已有人倒下。阿顺听到响声已径自扯下红盖头,杜荷的手从轿外伸来拽着她就往回跑。
回程的路已被封死,与拦花轿的黑衣人不同,这两个黑衣人是真心要取阿顺的性命。
杜荷让阿顺快跑,她拔剑与这波黑衣人打斗在一起。
阿顺朝着路边树林跑去,其中一个黑衣人追她来,危机时刻一把紫金折扇直面黑衣人脖颈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