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怀里,还威胁了他。
阿青说:“你若把我推出去,我再一口血喷出来,阿顺会伤心的。”
好吧,为了阿顺,他忍了。李天问咬了咬牙,扶着阿青朝前走去,约莫走了一里地,看见一个破破烂烂的荒庙,三人便走了进去;阿顺将茅草铺开,李天问把阿青放在茅草上后去捡木柴生了火;阿顺又朝我佛脚下拜了拜,阿青瞧见,心道这李老爷夫妇是生了两个怎样的儿女,一个立志要去深山老林做道士,一个见佛必拜、是要出家么。
打了个哈欠,阿青心大地睡了,她知道,就算那木头不喜她,面上瞅着也不近人情,但心眼还是好的,不会丢下她不管的,何况还有阿顺在。
阿顺从随身斜挎的布包里拿出饼来在火上烤了烤,和李天问两人吃着。这些日子跟着他走走停停,这野生的本事也稍微学会了些。只是这饼才刚吃两口,阿顺就被吓得从地上跳起,害怕地尖叫着。
“小鬼”不知何时追了过来,也不知它何时来的破庙,阿顺发现它的时候,它正在阿青的身上,眨眼的功夫它就进了阿青的衣服里、再也没了动静。
阿青被阿顺一声尖叫唤醒,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反应迅速地取下腰间鞭子,可除了回荡在破庙里阿顺的尖叫声外,再也没什么可疑的东西现生。
“它,它,它……”
阿顺伸手指着阿青的胸前,声音略带颤音,阿青揉了揉眼睛,见李天问稳如泰山地坐在火堆前啃着饼子,又朝阿顺手指的方向望去,这才明白是杂回事;舒了口气,阿青从怀里掏出又进入睡眠的“小鬼”左看看、右看看,心满意足地把它又塞入怀中。
“阿青姐姐,你,你,你不怕它吗?”阿顺颤着声音问道。
阿青朝她摆摆手,又把“小鬼”从怀里拿出来,往她面前一伸:“你瞧,它都睡着了,有什么好怕的。”许是受巫山天气的影响,“小鬼”常常自动进入冬眠,除了南宫念的歌声,便只有阿青的血能唤醒它。
阿顺连连朝后退去,那惊恐的模样只差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