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那东西在哪里见过。”
“长什么样子你可记得。”
阿青又想了想,“黄绿色,伞形状....”
南宫念编着手链的双手猛然顿住,“夜来香?”她说。
“娘你识得此花,是在哪里识得的。”阿青凑过来,高兴地问道。
“你也识得,只是那时你还小,怕是不记得了。”南宫念继续编着手链,抬眸看了眼阿青又道:“为何你小时候看过的四书五经都记得,却不记得小时候发生的事。”
闻言,阿青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大概是选择性失忆吧。
人生啊,总有些想要记住又想要忘记的人或事。
巫山上的生活是一成不变的枯燥无味,唯一不变的便是那夜晚星空下,相依相偎的两个人,那无穷无尽的星空之上,是两人不变的守望。
末日雪花和本生火焰在南宫念的身体里相交相融着,谁也不肯让步,总想分个胜负出来,这便苦了南宫念。这十几年来,她唯一一次下山,是在阿青十五岁及笄那天,她带从未出过巫山的阿青去附近小镇的集市上,教她认东西,告诉她这个叫什么,那个叫什么,阿青那天很高兴,只因这些东西她从未在巫山上见过,但她也不落后,因这些东西南宫念都曾画在纸上教她认识。
世间繁华,应有尽有,怪不得活人要生活在烟火中。
那天阿青很高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开心,南宫念见她开心,也跟着开心,心想着第二天再带她出来往前走走,可没成想,她这副活死人的身子,见了烟火气,便困了。她昏睡了三天,阿青抱着她哭了三天,她知道是她体内那水火不融的两个东西在打架,便不再下山,给阿青上了一夜的人文地理、人情世故、世间险恶的课,便放她一人去山下撒欢去了。怕她在山下有事,便取冷泉下的海螺做了两只海螺号子,这样,她便随时都能在清醒的时候得到她的消息。
南宫念不知道她何时会睡去,又在何时醒来,她怕终有一日自己便沉眠在这巫山了,便催着阿青赶紧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