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呵呵。”
他不习惯这样过分激烈的情绪表露,那让他觉得自己好似冲动、不够成熟、失了冷静,或者说产生裂痕。
他努力将自己的声音调整得冰冷而平稳。
“许青舟,你只能有我的节日。”
陆承说完以后,下了最后通牒。
“我不许你请假!回来。这是我最后一遍重复这句话……你,好自为之。”
陆承说完挂上电话。
那通电话结束的时间,是两点五十四分。
下午三点二十九,许青舟刷开陆承公寓的大门。他浑身狼狈的好似一只走投无路丧家犬。
他冲着陆承过来,整个人如被快要破撑破的皮球,神经里压抑着愤怒和不甘,好似下一秒就要挥拳揍陆承似的。
陆承坐在阳台上抽烟。
许青舟的目光落在男人裹着厚厚纱布的手上。
然后他愣了半天,鼓掌的愤怒漏气似的憋了下去。他扫过客厅散落的药箱,有看了看垃圾桶里沾着血的纸巾。
“这、这怎么弄得?”许青舟问。
陆承冷哼了一声。
许青舟不明所以:“上药了么,怎么……弄的啊?”
陆承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在他脸上,阴阳怪气地说道:“你不如自己去厨房看看?”
许青舟想起什么似的,猛然反应过来。
他三两步赶到厨房,哪里还保留着未曾打扫的案发现场。
譬如被烧黑之后裂成两半的锅,掉在地上碎掉的瓷碗,与黄灰如泥一般的鸡蛋羹。
许青舟愣了好一阵子,然后叹了口气。
他找来扫帚和墩布,任劳任怨地把厨房收拾干净,然后去阳台,替陆承把已经堆成小山的烟灰缸倒了。
他垂着头,好像浑身都垮了下来似的。
“对不起。”许青舟说。
陆承冷着脸,浑身肌肉绷紧起来。
其实在很早以前,在陆承想要作践许青舟的时候,他总是幻想着从男人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