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要道。豫章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富口县都能察觉到。可惜,这样一位人,阴差阳错地被奸夫**给杀害了。
“大人,那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我们当普通案件办理,不要去深究陈双财的底细,免得引火上身!”
“大人,属下明白了。”
“对了,陈江氏的心障已经被击破了,趁热打铁,赶紧给她录口供,把这件案子圆满落案!”
“遵命!”
散衙时间到了,坚持不耗费百姓一点一滴灯油的岑国璋,留下宋公亮等人继续整理口供,他在王审綦和罗人杰的护送下,不急不缓地回家。
有两位身穿皮甲,携带刀枪的乡兵小头目做背景板,满大街都是崇敬的目光和问候声,岑国璋觉得自己可以练一练六亲不认的步伐。
回到家里,王审綦和罗人杰自去和陈老倌等男随从仆人,在第一进院子偏厅里吃饭,岑国璋自己慢慢踱进第三进院子里。
自从搬回到庆里街原来的大宅子里,岑国璋觉得自己又走上人生的一个巅峰,终于又收获一波成就感。不容易啊。
“老爷回来了!”陈二婶像只喜鹊一样高声叫唤着。自从她们两口子投身到岑府后,笑容越来越多,腰杆子也直了。经过这段时间,她现在已经等同于庆里街居委会主任大娘。
“二婶,啊呀,怎么这么香?谁弄的饭菜?难道是娘子学的新菜式?”
笑而不语的玉娘迎上前来,接住官帽,帮岑国璋脱下官服,搭在屏风上,再端来一盆清水,放在跟前。
岑国璋伸手进去,冰冷透心凉,应该是刚打上来的井水。玉娘总是估算好自己到家的时间,打好一桶井水放在那里。
把脸搽干净,神清气爽的岑国璋坐在餐桌前,继续问道:“今天是谁下厨?难道是请好的那位厨娘来了吗?”
“老爷,”陈二婶笑容中带着两分尴尬,“厨娘来了,只是出来一点点差池。请好的岳厨娘,在给萧同知府上办宴席时,弄伤了手,两三个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