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鞋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瘟主麾下的主夏行瘟使者!
他掌中所藏的小印,名曰“注瘟印”,沾之即发瘟病,无药可医!投掷击人也能致其染病,神圣妖仙概莫能外,端的是极其恶毒的神器法宝!
他受瘟主指派,先行一步,来到药神庙探看虚实,并寻觅下手的目标,他的本意并非为了杀人,旨在残害药神的名声。
当然,杀人是他的手段而已,至于到头来会死伤多少人,便全然不在他们瘟部正神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那妇人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哪里能识得夏瘟使者的庐山真面目?
为儿子治病的药材已经沾染了瘟毒,那妇人也浑然不觉,只把这夏瘟使者当做是一个失心疯的糊涂男子而已,自回家中为儿子煎药去了。
而夏瘟使者在下了毒手之后,仍然没有离开,还逗留在药神庙大门前,寻觅着下一个目标出现。
很快,他便瞥见一个同样身着青衣红内衬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兴高采烈,满面红光,大步轻飘,夏瘟使者当即拦住他的去路,稍稍一拱手,笑吟吟道:“尊驾请了。”
那男子见他打扮不俗,跟自己一样也是青衣红内衬,连忙还了一礼,道:“不敢。阁下有何见教?”
夏瘟使者道:“我不是本地乡民,却久闻药神庙的大名,今日特来参拜,但见门里门外人来人往,香火很是鼎盛啊!可是,出入这药神庙的信民们大多都是提着药材来的,尊驾却是两手空空,不知何故。是以我斗胆请教一番,还望尊驾不吝赐教。”
“赐教不敢当,阁下客气了。”那男子笑道:“小可其实也非颍川人士,而是京师太医署的医者学员,不是患者,是以没有携带药材入庙。”
“原来是太医了,失敬失敬!”夏瘟使者摆出一副敬仰的神情来,又躬身行礼,说道:“敢问太医入庙也是求签的么?”
“太医可不敢当,小可只是太医署的一个普通学员罢了。”那男子慌忙摆手,说道:“小可姓孙,名伯行,阁下唤我姓名即可。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