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必须在战场之上证明自己。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拍,回过神得时候发现帅帐之内已经没有人了,显然刚刚的议论有了结果。
一名年约四旬中年人正站在他的面前,眼含担忧和几分忐忑:
“麟儿,可是有什么不舒服?我看你军议的时候一直在发呆。”
男人头发整齐的用簪子扎起来,面庞在常年军旅生活的雕琢之下显得刚硬和威严。
这就是我这一世的父亲了。
桓麟暗暗想着,脸上挂起笑容,轻声道:“我没事爹,刚刚只是在想些事情。”
静!
桓麟说完之后就发现桓齮定定得看着自己,也不吭声?
难道他看出来了?
突的,桓麟的脑海中闪过几个画面,于是恍然过来。
十三岁那年前身是被桓齮强硬的送出家门的,在外漂泊了三年,有家不能回难免有怨气,所以前身和桓齮相见这一个月以来只称呼他上将军,而不是父亲。
正思考怎么补救得时候,桓齮突然哈哈大笑,用力的按了按他的肩膀,道:“吾儿终于想通了?”
这些武将力气真大,桓麟感受肩膀上得力量,暗暗翻了个白眼,沉声道:“之前并非孩儿刻意埋怨,而是因沙场无父子,若我在众人面前张口闭口叫爹,那爹您的威严何在呢?所以在军中还是称呼上将军的好。”
桓齮动容,又是激动又是欣慰,笑道:“倒是爹误会你了,你说的对,军营确实不宜有亲疏远近,吾儿跟随先生周游各国三年,大有长进,吾心甚慰。”
“关于刚刚所议,吾儿有何看法?”
桓麟想了一下,刚刚众人在谈论分兵的问题。
这一次大秦发东西二路大军攻赵,王翦负责西路,而桓齮则是负责东路。
东路大军数目其实不多,只有十万,可是前方不远得安阳和中牟都是要冲,于是有人提议分兵分而取之。
可现在王翦闹出来的动静不小,赵国已经派出了大军,这时候分兵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