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因为你的过去与遭遇就厌恶与嘲笑你。”
老妖婆神情恍惚，放在萧尘脖子上的手无意识的松开了。
萧尘继续说道：
“当一面镜子已经彻底破碎成无数片后，有人将这些碎片捡了起来，也不管原来的碎片在哪个位置，就胡乱的将其强行拼凑了起来。”
“也不将其纠正纠错，也不管它是否有再次破碎的可能。”
“只是将它胡乱拼凑成一个镜子的模样，当成工具使用。”
“最后得到的，是一面矛盾复杂，没有真正自我灵魂的镜子。”
“没有灵魂的镜子只能试着模仿曾经施害者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种种手段，提醒自己不要忘记曾经的屈辱，以此来满足破碎的灵魂。”
“我说的，对吗？”
老妖婆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将头偏到一边，她内心的希冀得到了满足，却又不敢直视萧尘的眼神。
她内心的弱点在萧尘面前暴露无遗，这比身体上的衣不遮体更加令人难堪。
气氛凝滞了一会儿后，老妖婆复杂如扇形统计图的眼神陡然一凝，突然看向了地牢方向，随后猛地看向萧尘。
“是灵能波动！应该已经持续了许久。我居然到现在才发现？”
“你以自身为诱饵，通过谈话来扰乱我的心神，转移我的注意力，让我分神，以此降低我对灵能的感知强度。”
“你的计划是向外界传递出被困的消息，或许那个小丫头身上有着某种增强通讯法器传输距离的阵法，不过那个阵法的布置需要耗费大量灵能，造成强烈的灵能波动。”
“正常情况下，在她动用灵能的瞬间我就能有所感应了，如果不是你拖着时间，她根本不可能施展到这种程度。”
“从灵能波动的强度来看，那个阵法已经快布置完成了吧？”
“不得不说，你真的很聪明，我也很欣赏你，如果我的感知再弱一些，说不定你的计划就成功了。”
萧尘脸上的肌肉不动声色的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