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玉麒麟卢俊义,正与花和尚鲁智深、恶头陀广惠两人饮酒闲叙,忽听矮墙外传来一声高呼:
“师兄!豹子头林冲来访!”
众人抬眼去看时,只见林教头正立在那矮墙外面!
“师弟怎恁得生疏?既然来了就快进来,正好与我等同吃几碗酒水!”卢俊义笑道。
来在近前,林冲先与卢俊义微一抱拳,又朝恶头陀、花和尚抱拳施礼,接着从桌上端起一碗酒说道:
“前番拙荆之事,多谢二位大师出手相助!今日小弟就借此处酒水,敬二位大师一碗,以谢相助之情!”
恶头陀咧嘴一笑,摆摆手说道:“林教头既与俺家员外是同门师兄弟,那与洒家也就不是外人,些许小事就休要提啦!”
说着,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却是爽利无比!
鲁智深端着酒碗却没有先饮,而是笑着揶揄道:
“嗨嗨!林教头此番前来,莫不是还要再劝洒家委屈求全,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若是如此,那这酒洒家可就不喝啦!”
“智深大师莫要再如此说,直是羞煞俺也!前番都是林冲的不是,俺先干为敬了!”林冲闻言,并未生气,苦笑一声,扬脖一饮而尽!
“哈哈!难得林教头如此爽利,来来来!再与吃上三碗!”
鲁智深大笑着喝完手中那一碗,又与林冲接连吃了三大碗酒,口中直呼痛快,却是这花和尚已放下了心中的芥蒂!
待几人将引几碗后,卢俊义这才看向林冲笑道:“师弟今日来寻某家,可是心里已经想清楚了?”
“前番都怨小弟,只想要委屈求全,却险些害了俺家娘子!”林冲面上坚决道:
“小弟已想得清楚,待活剐了陆谦和高衙内那两个狗贼,俺就带着家小离开东京汴梁这是非之地!”
“啊呀!林教头说的好!似那般腌臜泼才,早就该见一个杀一个,还留他做甚?”鲁智深闻言,大笑道。
“师弟若离开汴梁城,可曾想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