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花和尚鲁智深,本就是个嫉恶如仇的!眼见高衙内那厮荡漾猖狂,当下抡着水磨禅杖就打!
他这禅杖重达六十二斤,再加上胖大和尚又是天生神力,若是砸的实了,那高衙内定难逃化为一摊肉泥的下场!
“智深兄弟快住手!”就在水磨禅杖快要挨着高衙内时,原本气的怒火冲天的豹子头林冲,却忽然伸手架住了禅杖,说道:
“这厮虽然该死,但毕竟是殿帅府高太尉的衙内,智深兄弟若伤了他,只怕太尉面上须不好看!
不若权且忍气吞声,让他这一次。日后若敢再犯,再与他计较不迟!”
“哈哈哈哈!”鲁智深听得林冲所言,不禁气急而笑道:
“好个豹子头林冲!洒家敬你与俺员外哥哥是师兄弟,原以为你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好汉!
今日这腌臜泼才都欺负到了嫂嫂头上,林教头竟还要忍气吞声?哼哼!你怕他老子高太尉报复拿捏,酒家却不怕他!
你且闪开一边,待俺这一杖下去,先打杀了这腌臜泼才!省得留着他再欺男霸女,胡作非为!”
“智深兄弟莫要冲动!”花和尚说罢,就要再上前动手。卢俊义见此,连忙上去将他拦下,劝道:
“这厮该死却是不差!若兄弟这一禅杖下去,你却是痛快了,岂不陷了师弟一家老小?”
“智深大师好意,林冲心领了!没得与这厮计较,给自己徒惹麻烦!”林冲也开口来劝道。
那高衙内原本被鲁智深突然发作吓了一跳,正打算求饶时,突然见到卢大员外和林冲劝住了胖大和尚。
登时又变的嚣张起来,指着鲁智深鼻子怒骂:
“你这恶僧,衙内我算是记住了!你且给本衙内等着,用不了多久,自有人来与你计较!”
话音未落,便见恶头陀广惠一步跨到衙内面前,狞狰笑道:
“你这腌臜泼才,还敢带人再来寻回场子?既然你要寻死,那洒家那就先成全你!”
这头陀本就生得凶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