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着,渐渐远离了因春节而欢欣喧嚣的人们,青鸾手里牵着一个,怀里抱着一个,带着身后的“紫衣”穿过了几条大大小小的街巷,最后来到了一个空无人烟的小巷子,里面杂草丛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闷热的湿气,好似下雾一般。远处的灯塔那微弱的灯光,使夜更显寂静了。耳边不时的响起一阵蝉鸣,身处这景色之中,仿佛觉得那是一首清脆悦耳的小曲,谱写着独属这夜晚的韵味。巷子最深处是一堵年久失修,已经摇摇欲坠的墙壁,青鸾带着“紫衣”走到了墙壁跟前。
“怎么,姑娘莫不是要带着在下穿墙而出不成?”紫衣戏谑地说到,一般人或许看不出来,只会当这里真的只是一处荒废的地方,可以他行走江湖多年,听到的看到的经验来说,这个地方绝非凡品。
宅以形势为体,以泉水为血脉,以土地为皮肉,以草木为毛发,以舍屋为衣服,以门户为冠带,若得如斯,是事俨雅,乃上吉,如此说来,眼前这个宛如叫花子落脚地的地方竟是个风水极佳的宝地,而能在上京城众多繁华地段,熙攘人群中择得这么一个无人居住,破破烂烂的地方,想必背后之人定是非富即贵。
这时,只见从一个黑压压的洞口中出来了两个身穿夜行衣的人,看了一眼紫衣,接着对着青鸾点头示意,随即做出来一个请的手势,待聂小蓝他们都进去后,两个黑衣人便又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了。
皇宫里……
“都这个时辰了,这两个孩子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娅楠一脸愁容的在自己的宫殿里走来走去,担忧之情溢于言表,突然:
“娘亲,娘亲”聂小蓝故意压低自己的声音,悄咪咪的叫着,怕把熟睡的弟弟吵醒了。虽然这样,但是娅楠还是一下就听见了聂小蓝的声音,顺着声音的方向抬眼望去,只见在聂小蓝和抱着聂小熙的青鸾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一身紫衣的陌生年轻男子,心中不免微微诧异,但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嗔怪的对着聂小蓝说:
“你这孩子,玩儿得太开心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