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常见，但对国外的企业来说，已经如同家常便饭一般了。
几乎每家大型企业都会有一个或多个商业间谍，大家都心知肚明。
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排查这些商业间谍。”
“这商场比战场还要可怕，虽兵不见血刃，却也不少人在商场上丧命。
一个股市的走向，就能让不少人去跳楼，更何况动辄上千亿的订单。”
“商业间谍虽然不齿，但关键时刻，多一份情报就能做成一笔订单。
宣威每年都会发一大笔钱去培养商业间谍，他们能带来的收益，你无法想象。”
吕芳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多了，急忙将话题转了回来：“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莫利森这摆明了是要对付你，有什么应对的策略嘛？”
“他现在才刚上任，估计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大动作，先静观其变。”
卫文瀚沉吟道。
“不过，我倒是有些羡慕他，你也应该羡慕他。”
“为什么？”
吕芳不解的问道。
“你看看人家爹，孩子犯了错，不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升职了。
再看看你，宣威投行比欧曼大不了多少，你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和人家平起平坐。
你难道不羡慕人家的捷径？”
吕芳白卫文瀚一眼：“我大老远的从M国跑过来给你送情报，你感激的话一句不说，还挖苦我。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早知道你这样，我就该不管你才对。”
卫文瀚笑着说道：“你是另有目的吧。
直说吧，想拉我上哪条船？”
“我的目的当然是拉你上我的床了。
这个你在M国不就知道了？”
吕芳凑近卫文瀚说道。
吕芳怕卫文瀚再瞪她，撩拨了一句后，紧接着就说回了正题。
“不过这次呢，确实还有另一个目的。
我刚担任宣威亚太区总裁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