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已经被醉鬼撕得支离破碎,努力扭动着身体反抗。
本来女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她男人在中间,女人被拉过来后,他男人赶紧躲到靠窗的座位上,空出来中间座位,醉酒男人正好把女人推倒在这里,方便他作案。
陈斌看来软的不行,这个混蛋根本不吃这一套,干脆去抓他捂女人嘴的那只手,让他停止犯罪,醉鬼男人的手被拿开,不甘心的松开乱摸的另一只手,转身冲着陈斌就是一拳,陈斌闪身躲过,醉酒男人扑了个空,身子歪了一下,没再继续跟陈斌撕缠,显然他还没从调戏女人的兴奋中走出来,转身又去搂抱还没缓过神来的女人。
陈斌不再惯着他,一把抓着他的衣领,愣是把这个足有一米八膀大腰圆的猎户拉到自己身边来,没等他转身,一脚踹在他腿窝处,醉鬼不防他这一招,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趁醉鬼没起来,陈斌把早已吓得半死的丈夫叫起来,让他和老婆换位置,不忘让男人脱下外套,给女人裹住身体。
猎户显然不是吃干饭的,他这一跪,正好摸到刀子,顺手就抽了出来。
他爬起来,手里举着刀子,瞪着血红的双眼看着陈斌,用陈斌听得懂的话跟陈斌说:“明年的今天,就是你这个孙子的忌日!来吧,趁老子兴致好,我就给你个痛快的!”
陈斌明白,猎户可以在条件恶劣的环境里生存,甚至跟野兽搏斗,现在取他性命,易如反掌,所以醉鬼这话绝没有夸海口。
陈斌示意周围的人继续往后退,给他留下足够的空间,不光是为了施展拳脚,毕竟醉鬼手里有刀,怕伤及无辜。
陈斌冲醉鬼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动手了。
醉鬼没遇到过这种对手,他只有让人低头的份儿,就像刚才那个男人,还没有人跟他这样对峙着叫板。
他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个头跟他不相上下,古铜色的皮肤,寸头,眼神里透着坚毅和自信,醉鬼的酒醒了一大半,今天,多半是遇到对手了。
醉鬼猜的没错,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