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人眼里,那模样就像是被发现了骗局而满脸的惊慌失措。
胭脂见他走近便想要开口缓和一下气氛,他却像是再也看不下去一般,径直从她面前走过,一副半点不想再听她多说一句鬼话的模样。
胭脂见他如此也不好再开口了,她垂着眼看着桌案上摆着的糖葫芦,心里直委屈到郁结,这孽障怎么这般难伺候,一会儿风一会儿雨,一会儿阴一会儿阳的,直叫人完全摸不着脉络,实在愁死个阴物。
到了晚间该入睡的时候,胭脂站在院中一直琢磨着要不要回鸟院儿,谢清侧这么个态度实在叫她不知如何是好,根本无力招架。
胭脂想了想还是迈步往外走,她惹不起还躲不起不成!
谢揽矗在院门口,一看胭脂抬步走过来,心下暗道就知道她要跑,好在自己守着,要不然公子必然要殃及池鱼,若是这气波及到他们这儿,那可真是挨不住的。
谢揽想到此忙上前拦着胭脂,一脸苦口婆心道:“您这又是去哪儿了,外头多黑啊,还是快些回屋歇息罢。”
胭脂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坦白道:“你家公子正气头上,我出去避一避,等我去想好法子,再回来哄过。”
谢揽一听,直在心中直呸!暗骂这混账玩意儿,尽搁这儿说鬼话儿,这遭要是让她这么跑了,那气还不得临到他们头上,她去哄得哪门子人!
谢揽一下直气得想哭,看着胭脂带着哭腔直接拆穿道:“不行,想法子那用得着找地方想,你分明就是想跑,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公子会把我们给磨砺死的,你一定不能走!”
胭脂心下为难,这谢揽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怎么不往谢清侧面前凑,一个劲儿叫她,她能干啥!要是矗那给他打一顿让他消消气也好啊,可是他非要在精神上磨砺人,她再这么呆下去,早晚得逼疯!
更何况现下谢清侧那冷面她都不敢往上凑,便只能小声说道:“你瞧你家公子刚头那个多看我一眼都不想的模样,我再呆下去岂不更是惹他厌烦?这一遭我还是避一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