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也猜不出他让自己去的用意何在?
不过倒没好怕的,他如今刚中了解元,在谢府处境如此尴尬,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也不可能将她叫到自己院里再使计害她,这不是平白给自己添事儿?
她现下唯一担心的是,若是谢清侧知晓了且还问她信的事,她该如何交代,也不知他是个什么想法?
不过转念一想,这谢清侧喜欢的是丁楼烟这个人,又不是区区几封信和桂花糕,他知晓也至多就是在心中更恼上她几分,与胭脂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本来他们就已然是敌对的,多加一点仇也没什么所谓。
胭脂想到此心下便也安了,遂垂眼答道:“是。”
胭脂去小厨房端出了蒸好的桂花糕,与谢揽一路无言地往谢清侧院里去。
能有什么好说的,终究不是一路人。胭脂是不愿说话,谢揽是不好意思,他也不明白自家公子是个什么意思,都闹到这儿份上了,怎么还叫了胭脂过来?
谢揽不由想起这些日子,自家公子那个样子就后怕不已,他想了想还是开口提醒道:“胭脂,一会儿可千万顺着公子,要是可以还是别和公子搭话,乖巧一些躲过了先。”
胭脂侧头看了眼谢揽,莫名之余又觉得好笑,“谢揽,那顿板子我可到现在还记着。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家公子又是什么样的人,我心中都有数,不需要这个时候再来提醒我。”
谢揽一时语塞,然她说得确实是对的,实在没什么好辩驳的,便也默了下来,不再说话。
谢揽引了胭脂进到正院里便退下了,胭脂看了眼院子,谢清侧的院子她是头一次来,倒是和他人一样干净雅致。
胭脂端着桂花糕上得台阶,微微推开门往屋里踏去,入目的是一排珠帘,颗颗珠子串在一起古朴大气,条条垂下,随风轻晃撞荡出悦耳的细微响声。
这屋里宽敞明亮,是两头通的。屋那头敞开着排排大门,面着一大片碧绿湖水,侧边的里屋靠湖又有珠帘垂着,胭脂瞧不见。
胭脂踏进几步,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