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总在想若是那时死在李言宗的马蹄下会不会好一些,那样我是不是就可以和夫子去乱葬岗听青衣的戏了。”
胭脂一时塞然心中复杂,只觉眼前这人又是可恨,又是可怜。实在不想再与他多做纠缠,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根本没办法的沟通。
胭脂径直下了台阶越过他往园外走,她该回去好好打算下以后该如何。
不过走出几步,进来了几个小厮拉住园子丫鬟们往外拖,丫鬟们纷纷哭着跪地求饶,“公子饶命啊!”
胭脂见状忙拦在他们面前,不可置信的看着叶容之,“你这是干什么?”
叶容之但笑不语,他走到盆栽前拿起剪子剪下一株不怎么顺眼的枝叶,“她们看到的太多了,我不喜欢。”言罢,又转头看向她,淡淡提醒道:“夫子走错方向了,回屋可不是往园外走。”
胭脂闻言快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衣领,吼道:“叶容,你是不是疯了,你究竟要背多少命债?”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他简直比乱葬岗的厉鬼还要可怕,人命在他眼里竟然这般轻浅,他当这是在剪草啊!
她动作太重,手中的剪子险些划伤她,好在叶容之手收的快,他放下剪子握上胭脂的手温和道:“夫子小心些,刚头差点伤到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