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知道,
可是秦怀义对待妙三少的态度,仿佛是在招呼自己一位相熟多年的老友。
一时间妙三少也不知道秦怀义的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
既然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想了。
妙三少倒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坐在桌前,
这一路走来妙三少确实也有些饿了。
妙三少刚一坐定便应声道:“好……咱们就边吃边聊。”
秦怀义冲着湖岸边招了一下手,
只见栈桥那一头突然出现一群风姿绰约的姑娘。
四个热荤,四个冷盘,四个小炒,四个凉拌,
摆放在用纯银打造的雕花四足盘中,
十六个窄衣罗裙的小丫头用双手托上桌。
晚风轻起,亭外伴着水色,
风吹在身还有些冷意,
可是小丫头们衣领大开,露出各自漂亮的锁骨,白净的肩头,
还有若隐若现坚实的胸脯。
妙三少本就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年轻小伙,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可是对着那十六个小丫头,
妙三少却连正眼都没瞧上一眼,
并不是这群小丫头,妙三少看不上眼,
而是他盯着这满桌子的佳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单单看着菜品的摆盘绝对不比“悠兰芳”的手艺差。
紧跟在小丫头身后的是两个青衣少年,
他们二人怀里各抱着一坛酒。
妙三少伸长了脖子,深吸了一口气,
酒是“滴仙居”的陈年花雕,
妙三少刚见到廉刑时,他喝的便是这种酒,
只不过秦怀义的这两坛比廉刑手里的那坛酒年份更久。
泥封未启便已香气四溢,
据说开封之后,乘风之势可香飘十里。
妙三少盯着面前那两坛花雕,眼睛都亮了。
妙三少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