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望香园”的烧酒、醉鱼、梅子鸡最为远近驰名!
人都是要吃饭的,折腾了这么久,妙三少和姚欢早就饿了。
此刻他们二人正坐在“望香园”的雅间里。
妙三少是个很讲究吃,也很懂吃的人!
但他也是一个会讲究,能将就的人。
跟妙三少不同,姚欢其实是个对吃喝并没有太多要求的人。
姚欢举着一杯浇酒笑道:
“这么些年跟你在一块,我发现自己的嘴越来越刁了!”
妙三少把眼睛从窗外移进来:
“那你觉得这是件好事,还是坏事呢?”
姚欢想了想笑道:
“我想这是件好事,若是那天厌倦了江湖上的生活,说不定我会开一家馆子,味道绝不会差!”
妙三少现在并没有心思与姚欢说笑,还有一件大事缠绕在他的心头。
“什么叫没有法子,就算有法子也能是我想出法子?”妙三少喝一下烧酒,指着桌子,苦笑一声:“这一桌子酒菜最多不过十两,而这句屁话差不多花了我五万两。”
姚欢笑道:“段老大说没有法子,难道就真的没有法子了吗?”
妙三少应道:
“沈洛云名利皆得,却偏偏又是个对淡泊名利的人,孤身一人来去自由,又不像我好管别人的闲事,眼界非凡难动凡心,你说对付这种人能有什么法子呢?”
“可是我也曾听说过他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马不停蹄一天一夜奔袭一千三百里为那个萍水相逢的复仇。”
妙三少苦笑一声:“那是他自己高兴,若是他不高兴,就算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他连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姚欢笑着:“无论如何,我们这次总算没有白跑一趟,因为我们已经知道,秦牧之所说的那些事,确有其事。”
妙三少点了点头:“正是因为秦牧之所言非虚,所以这件事我们更要非管不可了,正是因为我们非管此事不可,所以更少不了沈洛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