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那实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因为我秦家的冶炼之法被人偷走了。这些年来,我秦家在冶铁业一家独大,朝廷早就对秦家心存芥蒂。只是碍于我秦家所铸兵刃质优价廉,所以并未发难。如今冶炼之法被盗,江湖上其他冶铁世家,至少有六家已经从黑市上得到这个宝贝。”
秦牧之越说越是不忿:“如此一来,朝廷对我秦家自然不会再客气!”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历朝历代皆是如此,秦老庄主不必介怀。”
“我已这把年纪,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妙三少轻吟一声:“在下还有一事请教。”
“旦说无妨……”
“这‘冶金技’关乎秦家命脉,想来必定被秦家严加守护,怎么会被人偷走呢?”
秦牧之狠狠地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愤恨地说道:“这些都拜一人所赐。”
“谁?”
“秦……怀……义……”
妙三少又吃了一惊,这秦怀义是谁,江湖中人可是太清楚了。
秦牧之看出妙三少惊讶的神情:“老夫有一独子秦临风,也就是思儿的父亲。”
妙三少看向秦思思,只见秦思思神色哀伤,眼眶已红。
“在下与秦大爷有过一面之缘,五年前汴京举办的‘名剑大会’上,有幸一睹秦大爷的风采。不知秦大爷现在何处?”
“他已经死了!”
“死了……”妙三少失声叫了出来,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他怎么会死呢?”
“他是被秦怀义害死的。”
“你是说秦二爷杀了秦大爷?”妙三少难以置信地问道。
“就是那个畜生……秦怀义本是流落江南的孤儿,当年我南下布局秦家江南铸炼分号,无意间遇到了他,我看他可怜,便收他作了义子。”
这些江湖人都知道。
秦怀义出身低微,但是他却是难得一见的剑术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