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忙,又蒲公英骑士托她,“给钟离先生带话,就说:琴想他了。这样就好......不要添油加醋。”
温迪才决定即刻来的璃月。
当然她还另藏有自己的小心思,这点倒不重要了。
温迪翠碧色的眼,微微闪动。
“请坐。”
随刻晴的指引上了楼,到的他的面前,钟离便示意着对面的座位,颔首轻笑。
“说起来,我的酒呢?没酒我可不搭理你了。”
“已经吩咐侍从去准备,即刻就来。”
“久别多日,尔无恙否?”
温迪懒散的坐在他对面,耸肩道:“这不是废话?你看我像有病的样子?我倒觉得你有病,脑子里一直有病。”
“哦?什么病,说道说道。”
钟离也不生气,两人间也没什么好拘谨的,该谈的不该谈的,尽可说之。
注视着刻晴身傍贴着他坐下,一面抬起冰紫色的眼有意无意盯住她,仿佛在戒备什么,让温迪心底直想发笑,好歹止住了。
钟离却端坐着看她,眉眼露出几抹好奇之色,让温迪更想笑了。
“这种病实在太稀罕了,百年、不,千年难得一见,我愿称之为:钟离病。”
“确实,以我的名字来命名的病,倒确实罕见。”
钟离认可的点点头,“那么其具体的症状,又是何如?”
温迪神神秘秘的眨眼:“要说具体症状么,就是脑子里全长了石头。”
“如此这般......”钟离抚着下巴沉思,随后无奈笑道:“又在消遣我,说吧,此来璃月,有何贵干?”
“贵干什么的,等美酒上来了再说,没酒我可不说,这是我的信条。”
“也是。”
风神的作风向来如此,无酒不欢,有酒发疯,平日里以流浪诗人的身份四处走走逛逛,人世里找些素材,编成诗歌街头传唱。
认真想想......似乎和他往常的生活,也左右不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