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累了,先歇歇。”
“水根叔,要不要来一片薄荷叶?”
“刚好有些困倦了,来一片。”
......
三人看似在闲聊,实则马水根的手势飞快,给身旁机灵的年轻人打着手势。
‘有情况,去巡捕房叫人。’
年轻男子二栓将手里的弩机小心翼翼的端给身旁的东子。
嘴里也在说着掩人耳目的话。
“水根叔,我想出恭了,你们等我会啊。”
“你小子,干活的时候就是屎尿多。”
“这哪里能赖我啊!三水光耀门楣,俺也糟了殃,俺娘今晚就给剩饭了。不说了,快憋不住了。”
“赶紧去,磨磨蹭蹭的,可别随便找个墙角啊!”
“知道了...”
随着二栓拔腿就跑,声音也渐渐有些遥远。
剩下的留在此地看似在歇脚的两位,则神情凝重的望着刘三水的家门。
祈求里面的人可千万不能出事。
这位可是刚在本地传开,要去秦侯国国宴的人,现在出了事情,这要怎么给上面交代。
一层一层往下查,他们免不了要受到惩处。
这会儿说的家常话,都有些心不在焉,二人的话茬也牛头不对马嘴。
此刻刘三水家中的十几个小年轻,也很是紧张。
一动不动的犹如木头人,深怕闹出些其他动静。
这会儿都在祈求歇脚的巡夜人赶紧离开。
现在就想着离开这里,哪里还顾得上收拾刘三水。
可惜门外的二人迟迟没有动静,他们也只能继续猫在里面一动不动。
还在僵持的阶段,屋外去传来了不小的脚步声。
在这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显得尤为明亮。
门外的动静也不再是俩位巡夜人,插科打诨的声音。
“开门!!”
一声巨大的敲门声,还有粗狂的声音,吓的里面十几位小年轻直接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