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故人相识一笑,云光邀请蔡琰漫步攀谈。
“好多年没听见蔡大家的消息了,不知道文姬小姐知晓蔡大家身体安康否?”
“草原人未破城之时,还收到过家父来信,一切安康,多谢云都护记挂了。”
“甚好,甚好,依稀还记得当时蔡大家同我争辩时精气十足的模样,如今一切安康我也放心不已。”
“假若家父知道云都护所做之事,怕不是捶胸顿足,惋惜不已。”
蔡琰发自肺腑的话,让云光也感慨不已。
可惜局势所迫,无法全盘托出,也是一件憾事。
“要是早文姬小姐身居此处,我可不敢怠慢到这个时节。”
“云都护不必自责,也是这几日小女子看到了更多。”
云光抱着安分下来的女儿,带着蔡琰缓缓离开此地人群。
安分没多久的小云夭,这会儿也抻着身子,咬着手指观察着走在父亲身侧的女人。
“呀...呀...”
张口言语几声,似乎是在问候身边这个第一次见到的女人。
蔡琰也很是温柔的望着冲着自己言语的孩童,云光也毫不掩饰的为其介绍自己的女儿。
“这是小女云夭,四个月大,还不会说话。”
“真是可爱的小家伙,云都护可真是好福气。”
“哈哈哈,文姬小姐的吉言我可收下了,有机会可要让你我两家孩子多多走动一番。”
蔡琰也只是笑笑不说话,心中没有丝毫起伏。
她自己夫君早亡,未有子嗣,也只能对抱着女儿的云光羡慕不已。
二人离开这会儿雅雀无声的人群,来到一座能让其歇脚的营房。
云光漫不经心的张口询问。
“那文姬小姐,觉得此地如何呢?”
“都护忧国忧民,政令条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文姬钦佩不已。”
蔡琰可没有半点假话。
这几日女子劳作,教书,行医,做官,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