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皮肤火辣辣的疼,更别说这些沾染原油被点燃的守城兵卒。
这一刹那,能痛快赴死竟然是人间最痛快的事了!
严阵以待的城墙,现在就是一片人间炼狱,所有人都在朝着没有燃烧的区块奔逃。
这一下又有不知道多少,被踩踏而死。
“攻!!”
云光骑着马背上,双眼猩红,如同冬日刺骨寒风般的声音,传到了传令官的耳朵。
没有一丝丝温度的语气,这一刻杀气凛然。
大鼓很有律动的响彻整个战场。
作战讲究士气,一鼓作气拿下低城,不给对方任何反扑的机会,这可是云光贯彻到骨髓中的作战理念。
毕竟拉锯战中,对于自己的兵卒也是一种折磨。
龟兹城前尘土飞扬,壕桥车打头,吕公车殿后。
床弩也开始缓缓靠近专门放出来的缺口,对着城墙上就开始了他们的收割!
架着云梯往上冲的场面在这里荡然无存。
攻城是一门艺术,攻城是一门学问。
而不是傻愣愣的往上冲就行!
随着折叠壕桥架设在护城河之上,另一头的尖锐钉刺,嵌入城岸边的泥土。
吕公车也缓缓靠近了上去,贴在了城墙预留,没有被大火弥漫的位置。
跟在车后的先登营,开始顺着吕公车架设的木板开始朝前进发。
当然吕公车的车架搭在没有燃着大火的城墙一瞬间,城墙上也不是没有人进行反击。
可惜他们用来守城的器械,现在犹如鸡肋,丝毫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吕公车外皮包裹牛皮,内部垫着铁板,在里面还是最厚的木板。
除非有兵卒在两者之间的架桥上冒头,要不然根本没有造成杀伤的可能。
吕公车内部还开设的孔洞,一根根箭矢,也在前开路,要为这些杀入城墙的同袍也打开一条通路。
只不过当先登营率先从架桥上冒头,全副武装的压迫感,让这些躲在城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