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时分。
距离龟兹城下一千步的距离,人头攒动,埋锅造饭的烟柱随处可见。
壕沟,拒马,也在兵卒的搭建下将整个驻扎点围绕起来。
云光坐在帐篷中,听着手底下兵卒的禀报军情。
“三里外龟兹兵卒四千人已经集结完毕,但还没有出动的迹象!”
“龟兹王城内线报,驻守兵卒七千余人,物资储备可以支撑城内人口半年之久!”
“西北五里外,佘丕子沟附近也有龟兹斥候活动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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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份线报不急不缓的分别传入云光的耳畔中。
闭眼沉思的云光也在心中思考着对策。
“命苏梓涵部袭扰西北五里外龟兹兵卒,拖延靠近我军驻扎点脚步,未探明确定数量之前,不得擅自正面冲阵!”
“喏!”
简易营帐中传令官领了云光的军令,再次急匆匆的退了出去。
吩咐完西北出现的动静,云光再次下达着对东边三里外出现的兵卒处理办法。
“命伊利率领杨武营两千骑,踏阵营五百骑,步卒混编队五百人,将其击破俘虏!”
“喏!”
“分出两千人手,防止对方袭营,明日日正,攻城!”
“喏!”
“密卫墨鸦何在?”
“主公!”
云光话音刚落,营帐外就窜进来穿着和秦境截然不同的三位男人。
“龟兹的老鼠洞可别放走一只老鼠!”
“喏!!”
一万兵卒对上对方接近两万的敌军,云光心底丝毫不慌。
同羌胡六千打三万都没虚过,还怕这么些面糊糊?
至于如此着急攻城,甚至是兵分三路,云光也有点自己的小心思。
龟兹城里攒了这么多家底,这不明摆着留给自己的吗?
现在秦境库府干瘪,不说里面钻进一只耗子都能抹着眼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