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本,传到了太尉段颎的案桌前。
目前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还没有太多危害。
甚至还在一定的方面,安抚住了平民混乱的情绪,间接维护了地区治安。
做到这个职位的段颎,第一次觉得心力憔悴。
这里面不单单是这些外部压力造成的憔悴。
还有现在关于他的传言。
因为自己和宦官联系太过密切。
这些文人世家虽说对自己毕恭毕敬,可私底下说的话那叫个难听。
这个官可真的是越来越难做了!
“凉州的信使何在?”
太尉段颎开口,让在场安静了不少。
人群中凉州派来的信使赶忙走了出来,作揖拜见这位朝中重臣。
“下官拜见段太尉!”
“羌胡如何了?”
对于羌胡,太尉段颎很是在意。
自己这个职位也是在羌人身上杀出来,才能让他运作一番,做到如今这个地步。
现在在凉州作乱的羌胡,也是羌人的一支。
所以太尉段颎才格外关心。
“禀段太尉,西域戊己校尉王卓已经全盘接手凉州防务,但兵员稀少,无法支撑三线作战,如等不来朝廷兵员,需要借他人之手了!”
太尉段颎看过了凉州递交上来的奏本。
知晓羌胡现在兵分两路,甚至还有鞑靼也在趁火打劫。
凉州本来就人少,再加上生活在那里的人也有很多异族,其中复杂的程度可想而知。
西域戊己校尉王卓,他当然见过。
从他回到京师的之后,还经常和尹端,皇甫规...这些将领在营区共饮。
对于那个年轻人,太尉段颎很有印象,性格暴躁了不少,可的确是一个报效朝廷的好武将。
甚至还能放下脸面,同那些羌胡交谈。
本来凉州是东炎最不乱的地方,可没想到因为那些酒囊饭袋,还有南下的鞑靼,成了令人担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