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春明就说道:“还真让你猜着了。”
随后拆开那黄色的黄油纸,里面真的是一个尿壶。
何雨良看着这夜壶,直道:“你这个败家玩意儿,你说什么不好非得说一个尿壶,这玩意就算是哥秦朝的,你现在也卖不出个什么价呀?啊,而且还容易脆掉。”
韩春明听到何雨良这么说,应声便道:“大哥,我说你什么时候把你那市侩的那种想法改掉嘛。”
“哥们收东西从来就是收个心情收个念想,我什么时候提过钱了。”
被韩春明这么一说,何雨良笑了笑。
“也是,也就你实诚啊,那要不,关大爷,看一看是什么年代的。”
“我吧,我反正就看个热闹了,你非让我看出个什么的,我指定是看不出来。”
听到何雨良这么说,关大爷也笑了,说道:“嘿嘿,你这哥给你装了,我看他这样的指定是有东西的家伙,就是不爱表露,说句不好听的可能就是懒。”
韩春明也说了:“我哥就这样,自从我认识我哥,他呀,就是游戏人间那种状态,但是我哥是真有料的。”
“咱还是说这个夜壶吧,我自己把我还真的看不出来这个夜壶他到底是哪个朝代的。”
“爷爷,要不你给我掌掌眼呗。”
这关大爷看着这韩春明就道:“我就说你寻思别的还行,哪怕你寻思一个木头,你如果非要寻思着夜壶的话,我是不长眼的。”
“这要是传出去,我就门提督给人掌一个夜壶,那街坊们不得笑死我,我跟你讲就算别人不笑死我,我就,百年之后,下到下面我都没办法面对我那些老友。”
听到关大爷这么一说,韩春明和小何雨良就连忙说:“大爷,话不能这么说,您呢,一定是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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