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甫山握着白玉般的脚丫,总觉得看不够,细细捏着。他的手掌宽大,一双玉足纤细在他掌中玲珑不盈一握。
“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中看。玉足若得其妙,还需掌上观。”
幼菫汗颜,只觉他这是西门庆没跑了,还是文采不错的西门庆。
他的文采在作催妆诗时领教过一次,画的那副墨竹更是令人惊叹,题字也是铁画银钩自成一派,他若是放下刀剑做个文人,应该也是很使得。
“国公爷您的文采果真只打算作闺房之乐吗?”
萧甫山按捏着她的脚,“待得天下太平,马放南山,刀枪入库,我便做个文人,画画写字养家,你看如何?”
幼菫憧憬道,“您初出茅庐,但画的好,怎么也得值一百两银子一副。到时我们寻个山野乡村,也不需要这么多奴仆,一幅画够我们一家子一个月的嚼用了。”
萧甫山眼内含笑,“好,就卖一百两银子一幅。你也不必缩减用度,我多画几幅就是。”
幼菫眼睛弯弯笑着,那样的日子想想就觉得美好。远离权谋,远离战争,男耕女织,岁月静好。
紫玉端来了浴足桶,萧甫山把她脚丫放到热水里,坐到她身边。
“王氏娘家来人了,她母亲和兄长王知府来的。”
他侧首看幼菫脸色,见她面色平静,方继续道,“我过去的时候他们正在闹,不过没事了,他们把王氏领走了。”
他没说的是,王家带了二十多个家丁过来,他带了五十全副武装的侍卫过去,王家人一下子老实了。
幼菫没想到他能特意去一趟,他堂堂一个国公爷,去掺和别人家的内宅之事,传出去难免有损颜面。
他这般做无非是为了让她心安。
幼菫叹道,“您其实不必特意过去一趟的,王知府也是官场上的人,他定然不敢这件事闹开。”
萧甫山不以为意,“无妨,别节外生枝才是要紧。”
幼菫那般护着程家人,他也一并护着便是,免得她又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