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陆辛两日前失了踪影遍寻不到,他便怀疑是落入了萧甫山之手。奈何国公府守卫森严,探查不到。
他说道,“他不过是好奇心重了些,荣国公就把人抓起来,是不是太过跋扈霸道了。”
“本公若是霸道,他的命早就没了。哦,还有,跟你来的那几个侍卫,不太老实,本公专门安排了人陪他们在茶房喝茶。”
萧甫山负手慢慢踱步到裴弘元跟前,居高临下看着他,目光如泛着寒光的刀锋,“凡事不可太尽,世子适可而止。”
萧甫山高大的身躯挡住了阳光,似有冰雪漫天而至,裴弘元脸上暗了下来。
裴弘元斜靠椅背,一只手臂搭在椅背上,抬头平静看着他,“荣国公说一下,如何叫凡事不可太尽?”
萧甫山负手道,“你费尽心思遍寻不到的账本,本公没有交给皇上,这就是凡事不可太尽。连成府里查抄出三十多万两白银,可账本上记着的却远远不是这个数。”
他仔细看着裴弘元的反应,对方却面色如常,依旧是平静冷漠。
他继续道,“世子猜猜,是什么生意这般赚钱,这差了的银子又是去了哪里?”
裴弘元说道,“这却不好猜。荣国公哪日若是知道查出来了,别忘了告诉我一声。”
他笑着又说道,“说起来,我也有一事不明。传闻荣国公还有一支萧家军,军队一年所耗巨大,粮草,军饷,衣物,军械,不知荣国公是如何支撑的?历朝历代,盐铁官营,萧家军不受兵部管制,也未编入西北军,兵器打造的用铁从何而来?”
萧甫山坐回上座,说道,“盐铁官营,这倒是让本公茅塞顿开,可以顺着这个思路查查,说不定有收获。”
萧二爷坐在一旁,看着二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萧甫山的威压没几个人能受得住,裴弘元却淡定从容的很,根本不似一个文弱书生。
萧二爷出身武学世家,虽无武学天赋,却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也习得了一身武艺。他细观裴弘元行为举止,竟是有功夫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