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他连口气都不剩了。还要怎么招认?”他招手叫了狱卒过来,“给连大人灌些米汤,让他醒醒神。”
狱卒应下,连忙跑去拿。
萧甫山又转头对书令史说,“本公一会问什么,他说什么,你都记录好了。待他画押之后呈给尚书大人。”
书令史应下。
狱卒很快回来了,给连成灌了一碗米粥,又灌了一碗水。连成伏在地上缓了一会,精神变得好了些。
萧甫山问道,“初四那晚,你夜会西郊大营武库令丞刘成章,说了什么?”
王承业一愣,不是审问凶杀秀才之事吗,怎么问起刘成章来了?有什么关系吗?
连成看着漆黑油亮的地砖,还有股腥臭气,低声说道,“下官不认得刘成章。”
萧甫山冷笑,“你不认识,你是兵部左侍郎,他是西郊大营武库令丞,竟没打过交道?”
连成喏喏道,“军械之事不是下官负责……”
萧甫山招手让狱卒拿过来鞭子,王承业站起来说道,“荣国公,这样恐怕不太妥……”
萧甫山瞥了他一眼,“王大人问不出来,本公帮你一把。”他一手拿起案台上的那坛秋露白慢慢浇到鞭子上,“上好的秋露白,连大人也尝尝。”
在连成还未做出反应之时,萧甫山手腕一抖,鞭子已经抽到连成身上。他看似风轻云淡,却鞭鞭凌厉狠辣,囚服很快就褴褛,血肉模糊。
王承业撇过头去,荣国公这是不懂审讯吗?没人比他更懂了!板子打下去看似和缓,人却容易伤了心脉没了性命;他这鞭子,让人痛不欲生,短时间人却不会有事。且他手上的那力道,又岂是狱卒比的了的?
连成养尊处优多年,哪里受得了这个?连连哭喊求饶。
萧甫山停了鞭子,冰冷地看着连成,“刘成章破坏军械,是不是你授意的,事后又被你灭了口?最好一次吐个干净,本公没什么耐性。”
连成痛苦地蜷着身子,声音颤抖,“是我授意的……但是我没杀他……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