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治不好呢?”
萧甫山拍拍她的屁股,“治不好那就不生了吧,难不成你还想着和离?”他可是记得她动辄就是和离休书的。
幼菫嘟着嘴抗议,“不要拍我那里!”眼睛里却含着笑,星光璀璨。
压在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搬开了,幼菫觉得身上轻快无比,呼吸都畅快了许多。
萧甫山低眉看着她如释重负的样子,怜惜道,“以后就该这样,原本就是活泼的性子,非要端出一副端庄老成的样子。可一生起气来,却又什么都忘了。”
幼菫嘟囔道,“您以前又不认得我,怎就知道我原来活泼了。”
他轻轻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腮帮子,“你仔细看看我,好好想想,一年前有没有见过。”
幼菫听话地仔细端详起他来,脸型凌厉如刀削斧凿,如剑浓眉,眸光幽深,五官立体,像希腊雕塑一般,真是帅啊。一年前她还在静慈庵呢,哪能见到大名鼎鼎的荣国公,难不成他认错了人?
她心中不禁有些泛酸,“您不会是把妾身错当成别人娶回来了吧?”
她吃醋的样子大大取悦了他,萧甫山呵呵笑了起来,“放心,就算认错了我也不会退你回去的。你手里是不是有块墨玉佩?”
幼菫正被他的笑迷的晕晕乎乎的,呆呆地嗯了声。
萧甫山发现她对自己的笑很迷恋,之前他笑的时候她也会这么呆愣,问她,“是什么人送你的?”
“一个大胡子……”一个很帅的大胡子,幼菫瞪大眼看着他,似乎脸型是很像,“不会是你吧?”说着掀开他的被子,他赤*裸壮硕的上身露了出来,胸前斜着一道长长的刀疤,一直到肩胛,触目惊心。她之前只顾着害羞,从未仔细看过。“真的是你……你还活着……”
萧甫山扶额,什么叫他还活着,“是我,你照顾了我一晚上,就没记得我的模样吗?”
幼菫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他们有了共同的回忆,她惊喜地看着他,眼睛晶晶亮,“我只记得长的挺好看,但是你那时是有大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