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哆嗦。外面传闻他脾气暴戾的很,战场上走下来的人,杀气重,心肠也冷硬。他的原配过门不到一年就死了,后来又续娶了一个,给他生了一子一女,嫁进去不到四年又死了,听说都是被荣国公折磨死的……”
文斐幸灾乐祸道,“那倒有热闹看了,去了荣国公府可没人能护着她了,看她怎么猖狂。”
文清心中却是高兴的,她只要嫁人了就好,对幼菫的笑也带了几分真心,还道了几句恭喜的话。幼菫忽然明白了文清之前对自己的敌意来自哪里,原来她那时就发现了裴弘元对她的不一样,只是自己傻,直到最后才明白。幼菫对她笑笑,现在她可以放心了,希望她能得偿所愿。
炕边窗台上摆着一盆山茶花,火红的重重叠叠的花瓣正热烈地开着,映着幼菫的脸粉嫩可人。
幼菫坐在炕上倚着迎枕,手里拿了本《西域志》,看了半天却看不进去一个字,自书里跳出一个披着战甲的小人,赫然就是萧甫山模样。幼菫烦躁地闭上眼,那小人却还在眼前晃来晃去。
幼菫心思烦乱,扔了书,下炕去了书房,默写起心经来。
萧甫山从西郊大营回了府,侍卫萧西过来汇报,“太监已去程府传了旨,何姑娘领旨后回了院子便没再出来。”
萧甫山嗯了声,她应该是有些生气,不过她生气也没用,容不得她反悔。皇上此举倒也算帮了他,有了赐婚,她想和离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不过还是要想办法去安抚一下她才行,小丫头气性大,看着像是怕他,翻起脸来说不定什么都干的出来。她可是能自己相亲找夫婿的人。
萧甫山去了世安堂,老夫人见他眉目舒朗,笑道,“难得见你这般高兴。”
萧甫山请了安,坐到炕前的太师椅上,“儿子去求了皇上赐婚,已经去程府传旨了,不会再有什么变故,英国公夫人明日去提亲便是。”
老夫人惊讶地看着他,“赐婚?你又何必多此一举,你还怕程家不答应不成?”
萧甫山给老夫人捏着核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