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道,“去做两千个俯卧撑,十四十五盯着他们。”
萧甫山走到幼菫的院门口了,幼菫才接到消息迎了出来,大丫像小尾巴一样跟在幼菫身后。
“今日庄子里可肯管本公一顿饭?”萧甫山看着眼前恭谨请安的小丫头,含笑道,“本公可一直记着。”
幼菫不着痕迹地看了看日头,太阳还高高的,荣国公军营里不忙吗?“自然是要管的,荣国公不嫌弃粗陋就好。”
“不嫌弃。”萧甫山熟门熟路地往院子里走去。
待给萧甫山奉上茶,幼菫便道,“荣国公先稍坐,我去厨房看看。”
好歹是答谢宴,又是高高在上喜怒无常的荣国公,幼菫很是谨慎,生怕惹恼了他。
萧甫山点点头,心中却起了丝丝涟漪。这一幕仿佛是丈夫外出归家,妻子先服侍他更衣,又去厨房洗手做羹汤。
幼菫在厨房很是仔细地交代了一番,也不知道荣国公的口味是怎样的,便挑了几道萧十一他们平日里爱吃的菜做上。
待觉得一切都妥当了,幼菫转回了厅堂。她又选择了萧甫山斜对面中间的那把椅子坐下。
萧甫山正坐在太师椅上翻看着一本佛经,幼菫便知他去了东梢间的书房。
萧甫山指了指自己身旁的的那把椅子,“坐这里。”连个理由都不给,就这么直接下命令了。
幼菫可不敢过去,他气场太大,自己靠他太近喘气都艰难,且他们这边对坐,也过于亲密了些,她还是要顾忌一下。
幼菫端起茶盏慢慢喝起来茶,假装没听见他这句话吧。
这小丫头还是怕他。见了这么多次了,萧甫山觉得自己够温和了,在她面前一直收着威压,生怕吓着她。
殊不知他自以为温和的样子在别人眼里还是冷面阎王一般。
萧甫山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高大英挺的身躯停在了幼菫身旁,低头俯视着幼菫。“我就那么可怕吗?”
幼菫自他站起来那一刻便揪着心,不知他要做什么,此时看着近在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