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东西,不被盯上才怪。”
这些幼菫也想过,可是她离程府势在必行,只能硬着头皮上路了,只盼着运气能好些,却不想这么倒霉,幸好遇上了萧甫山。
幼菫笼着斗篷下了车,地上很滑,幼菫小心翼翼地小步挪到萧甫山跟前,福身行礼,真诚道,“多谢荣国公搭救之恩。”
萧甫山挑眉道,“认出本公了?看来上次你是仔细看清了的。”瞥了眼那些歪歪扭扭的护院,“本公护送你去庄子吧,后面的路不见得太平。”
幼菫不明白他前面那句话是何意,但他要护送自己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忙谢了他的好意。
幼菫看了看他们蹲在地上的难民,大多衣衫单薄褴褛,面露菜色,心中不忍,吩咐一旁的陈管事,“给他们一人五两银子吧,回去从我的账上出。”
陈管事楞了下,应声退下。
萧甫山很好奇这小丫头的脑回路,刚才还是怕的要命,现在却同情起那些人来了,换做旁人,这些人不被打死也是要送官府的。他含笑道,“你倒是心善,不是刚才害怕的时候了?”
有什么好笑的,自己被抢劫,难不成还不能害怕了不成?
幼菫正色道,“若不是活不下去了,谁会这般不顾性命?且他们又不是穷凶极恶之徒,刚才虽占了上风却也没想着取人性命。这些银两于我不算什么,他们拿着却可以活命。”
萧甫山不曾想这小丫头还有这般胸襟,倒是自己小瞧她了。
陈管事把银子分了下去,那些难民没想到还有银子拿,他们本以为小命就此不保了,那些人可都是军爷。他们拿了银子便跪在雪地里遥遥给幼菫磕了头,便散去了。
却有个汉子领着一个小女孩跪在雪地里,任陈管事怎么驱赶也不肯走。
幼菫本欲上车了,见状便让青枝传话,把他们请了过来。
那个汉子身子精壮,脸膛黑黑的,到了幼菫跟前跪下便咚咚磕头,小女孩也被男人拉着跪下。汉子粗声道,“小姐仁慈,便收了我们为奴吧,我们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