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的剑已经落在蝴蝶忍额前，大约额头前十厘米的位置，只需在前进，便能刺破蝴蝶忍的额头。
而蝴蝶忍的剑，却已经贴在了他的额头，剑刃冰冷的寒芒让苏牧心神不由一紧，只需要稍微在进一丝，这锋利的剑刃便能破开自己的头颅，斩杀自己。
感觉到这一幕，他的神色微微变换。
最终，微微退后。
“我输了。”
他轻轻的开口，
输了就是输了，没有什么好否认的，自己在剑技的磨砺，出剑的速度，都差了蝴蝶忍一大截，唯一优势的，也就只有力气这一项了。
虽然胜了，但蝴蝶忍精致的小脸并未露出任何笑容，反而愈加的苦涩。
“若你是鬼的话，输的人是我。”
蝴蝶忍轻轻的开口。
若苏牧是鬼的话，以自己的力气，就算用剑刺中苏牧的头颅，也无法短时间破开苏牧的头颅。
而鬼，只要不被斩断脖颈，几乎便是不死的存在。
所以，哪怕胜了苏牧，蝴蝶忍依旧未感觉到有丝毫的开心。
因为，蝴蝶忍从来没将自己的对手当做人类。
她的对手，永远都是恶鬼。
苏牧收剑入鞘，心思沉静，上一次接连斩杀两只恶鬼，他的内心难免滋生一些骄傲的情绪。
今天的这一败，让他内心难免有些失落，更让他谨记自身。
“你胜了，为什么看起来一点也不高兴？”
苏牧仰头，看着显的有些失落的蝴蝶忍问道。
“若你是鬼，输的人是我。”
蝴蝶忍摇头：“我的力气太小，哪怕先一步斩到鬼，也无法在瞬间破开鬼坚硬的骨骼，而到那个时候，输的人便是我。”
蝴蝶忍很沮丧。
苏牧沉默，蝴蝶忍这番话，对于输的他而言，有些……
但苏牧知道，蝴蝶忍所说的是内心的真实想法。
“力气小，可以在其他方面弥补。”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