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开一瓶白兰地满上了二杯酒,端到茶几上问项玄要短剑,项玄取出短剑给金涛,金涛割破手指滴了几滴血到二个杯子中,把剑还给项玄,项玄把乌青剑入鞘,金涛问道:“你怎么舍不得那点血?”
项玄无奈拔出乌青剑递给金涛说道:“你来!”说完就把手指伸向金涛。
金涛也不客气拿着剑在项玄的手指上轻轻一划,什么反应都没有,接着再次用力一划还是没有反应,第三次金涛使劲的划过项玄的手指还是没有用。
奇了怪了,难道这剑有问题?不应该呀!想罢又对自己手指来一下,瞬间自己手指血流如注,这下划的用力大了,这家伙真是个怪胎。
把剑还给项玄,流出的血不能浪费再次滴到杯中,项玄收起乌青剑取出火锋剑在手指上轻轻一划,鲜血顺着手指滴向杯中,挥剑入鞘收入储物戒中。
金涛拿起酒杯跪在地上,项玄也端起酒杯跪在地上。
我金涛!我项玄!
今天我们结成异姓兄弟!在此对天道起誓!此生患难与共永不背叛!有违此誓言必遭天雷轰顶!
“大哥!”项玄叫道。
“老弟!”金涛叫道。
二人哈哈大笑起来!
次日一早沙拉岩安排的车就到了,主要是木尔坦有沙拉岩的家族势力,沙拉岩直接打电话这边派人来接,当地派来的车自然来的快。
沙拉岩为二人准备了可口的酒菜,席间询问邻国黠理韧的事情是不是他们做的,金涛当然没有隐瞒沙拉岩的必要,大致的过程描述一遍,那塔斯的大眼睛闪出好多的星星看着金涛,那个眼神说不出的期待,黠理韧害死那塔斯的姐姐,现在黠理韧死了,那塔斯非常开心,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酒过三巡菜五味,一场晚宴就结束了,今晚那塔斯开心至极还喝了不少酒。
回到套间梅琳娜还没有休息,项玄随即说道:“小娜你怎么还没有睡?”
梅琳娜看着项玄答道:“听说主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