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多少?今日竟然敢如此说,简直就是贻笑大方。
顾言并未言语,回应他的是冷笑,反倒是许溟逸接着道;“素来以为顾总是明事理的人,今日看来却不见然、顾总若是明事理、又岂会说出如此话语?”
都说旁观者清可是此刻、顾言并非清明。
“若许总所说的清明是知晓你此刻的做法不过是商场中的常见手段的话,那我应该是清明的,但若是许总将这些手段用到我朋友身上来,我应当是不清明的。我欣赏许总的事业心,但不见得我能容许许总的这份事业心伤及到我朋友,男人、要有所担当。”顾言一字一句传入道许溟逸耳内,让他不禁将眼神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一些时候,他想、顾言这样的女人,真的是世间少有。她不是不清明,她是太多清明,知晓有些事情必须要隐藏起来,才能安稳度日,知晓有些事情不能说破才能各自安好,顾言如此人儿,难怪白慎行会等待多年。
“许总若想伤了舒宁,也得问我同不同意,你若想借着林家起势,我不介意于你为敌,我有的是手段让许总这么多年的规划谋略悉数落空,高处不胜寒,别人或许觉得难上加难,但有些事情与我而言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许总应当知晓,”顾言出声警告,言语中带了些许威胁,甚至是有些嗜血,自安安出生之后,她再无这样的神情流露出来,今日、还是头一次,面对许溟逸,捍卫舒宁。
静谧的气氛缓缓流淌出来,许溟逸伫立在顾言面前,神色复杂的看着她,而顾言此时一脸悠然,并没有多大的举动。
手中的水杯早已冷却干净,冰冷的杯壁让她掌心有些微凉。
“你放心、我比你更能知晓这其中厉害,我若想伤了她,不会等她那么多年,顾总莫要咸吃萝卜淡操心。”许溟逸怼回来。
顾言轻笑,秘书办的人在门外敲门,见里面久久未有回应,不敢进来,站在门口踌躇良久。直至被过来的露西喊了回去。
“何时回?”许溟逸再度开口问到,两人针锋相对剑拔弩张的场面他并不想过多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