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逸一把擒住她的臂膀让她动弹不得,她怒目圆睁的瞪着他。
“干你、干什么?你说还能干什么?”还不待舒宁回应,他粗暴将她甩到床上,舒宁摔的头晕脑胀,刚想破口大骂却被他欺身而上。
许溟逸觉得自己是疯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可一碰舒宁他就像个吸食鸦片的人一般,对她欲罢不能甚至有中毒的倾向,而舒宁对他的每一次横眉冷眼他都能气上半天,大多时候是自己气着气着就好了,极少数时候是忍无可忍收拾一顿再说。
许多时候他本不想跟她有任何争执,所有要发生的争执,他保证、只要舒宁服个软撒个娇卖个萌他都能带过去,甚至还会很高兴,可是这么久,他从未见过她娇弱的一面,除了那晚在临水湾时。
以至于后来的每一次争执当中,许溟逸都会想,那晚的舒宁是不是被鬼上身了,不然怎会如此娇弱做作?
他受不了舒宁岁他不闻不问的模样,每次他出差在外,她从不会主动联系他,甚至可恶道他不在别墅,她也不回来,看在她去的是临水湾而不是去外面鬼混,他就没有言语。
他一只脚想知道的是在舒宁心中他到底处在什么位置,男朋友?还是未来丈夫?亦或者是跟她在外面的那些男人一样?
想到最后一条,他的动作不免狠历了些,弄得舒宁只蹙眉,却也只是蹙眉而已。
许溟逸又怎会不知她在外面花天酒地,又怎会不知她私生活混乱,可能有什么办法?他们之间已经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了,舒宁这样的生活态度似乎己大部分来源于自己,他只能忍,以前的过往他知道,可以不在乎,但后面的日子,他绝不会让她在重复以前的生活。
天晓得、上次他出差在外舒宁去乱搞,自己气的差点失手掐死她。
许溟逸想、只要舒宁刻意刺激他,他很容易就能走上犯罪的边缘。
舒宁闭着眼睛深呼吸一声,随后认命似的任由许溟逸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生活就像强奸、抗拒不了就闭着眼睛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