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了,快吃吧!一会儿该凉了,”白慎行催促她。
顾言倒也是乖巧低头吃清汤。
而这边,跟白慎行散场的林书记回到家,拉着自家闺女给她做思想工作,告诉她一定要勾上许溟逸,只有这样他们林家才得以繁荣昌盛,白慎行的那番话在他脑海中盘旋不去,一直萦绕在耳边。
像是魔咒一般挥之不散。
“安琪你听到爸爸讲话没有?”林雄满身酒气拉着林安琪说了数十分钟,生怕她没听到,一遍一遍的问着。
“我听到了、爸爸,”林安琪也是无奈,她自然是听见了的,就算不说,她也没准备放过许溟逸,她等了这么多年,不可能就输给了一个舒宁。
兜兜转转那么多年用尽心机使劲手段不是为了就这样过去的。
而这边,舒宁如往常一样靠在床上看着膝盖上的笔记本,听见房门的推动声,她并未停下手指敲击键盘的工作。
她的住处现在是两处地方,许溟逸出差,她回临水湾,许溟逸不出差她弯到他在二坏的别墅,今天,她在别墅。
随着房门推动的声音她继续低头工作,随后一声像是平常的再不能平常的语气传过来,“顾言给你开多少工资?这么没日没夜的替她工作。”
许溟逸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挂在衣帽间的衣架上,舒宁抬眸忘了他一眼,见他在伸手扯着领带,漫不经心道,“我工作不为钱。”
顾言给她开多少工资她不知道,也不会去问。
许溟逸扯领带的手就此一顿,随即有些不悦,他跟舒宁许久都过来了,哪怕两人终日里耳鬓厮磨她对他的态度只有两种,要么不咸不淡要么漫不经心。
从不会有第三种。
他扯领带的手缓缓放下来任由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随后缓步到床边,舒宁盘腿坐在床上看资料,见头顶阴云笼罩,不由得抬眸望了他一眼,“怎么了?”
她貌似没惹他吧?这么阴沉沉的看着自己是什么意思?她俨然觉得自己要变得神经病了